如果人生是部黑色喜剧,张际春同志大概可以赢一个最佳配角,不叫“将军”,但能让所有将军都叫他一声“老妈妈”。至于那一笔,一笔划掉他上将名分的操作,毛主席那天的手笔,比五百万的画作还珍贵——要论功劳、资历,他上将妥妥的,结果就这么被安排成了“不安排在将军里”。要问我这事儿怎么看,我只能说,主角光环不是每个人都发得起,毕竟连发高烧的时候都有人要抢温度计,更别说发军衔。
当年毛主席在名单上停顿的那一刻,估计整个屋子都能听见风扇吱呀吱呀的声音,其他人紧张得像排队体检,但主考官在看纸条,你的命运还悬着——这一幕没留下影像,连马走日都不敢画漫画还原。参与者事后风轻云淡地忆起,说那一刻大家都在等毛主席说点什么,结果他只丢下一句:“他另有用处。”就好像笑话讲完,留下一个谜底,大家都明白却又都装糊涂。
张际春这一辈子跟头没少栽,但巧的是,摔倒了总能爬起来拍拍灰,而且还能顺手安抚旁边同样摔倒的兄弟,最早参加革命的时候,他在井冈山,不是打仗的头号猛男,也不是号召千军万马的宣传大咖,就一个湖南小伙子,在枪林弹雨里搞墙报、办演出。你以为做文艺是逃避?他偏说,士气不是靠枪和炮,是靠情感和信念。你要觉得他文艺范儿太浓,他马上拿碳在墙上画了个愤怒小人,顺便加一句:“没纸就用墙,没墨就用碳。道具不够,情怀来凑。”
当年红军很穷,穷得连口红都用不上,更别说舞台,没有桌子就地画个圈,什么演出都能整一出。张际春不仅自己编剧,自己上台,主演还不是别人,是罗瑞卿。要搁到现在,这阵容能组团刷抖音热搜。部队里有人背地里觉得他“文人气太重”,但黑色幽默的地方在于,抗战打到最苦、士气最需要鼓劲,反而是他文艺部队打出了团队精神,思想上没冒过太大乱子,战斗也都槽点不多,最后连当初吐槽他的都收声。
到了长征时期,他当了红四方面军政治部主任,不是全场最高boss,但位置卡得很妙。红军是分散股,大家各自为政,协调难度比教老婆孩子写作业还难。他的工作,就是把各方面军弄得有点像一锅乱炖,谁吵架他赶紧调解,谁情绪低落他送口鸡汤。有人说他是“润滑剂”,熟络的称呼他“老妈妈”,这个称呼最初来自抗日军政大学。
1941年他进了抗大当副政委,那时候延安条件苦,苦到连段子都得挤着笑。他不住办公室,专挑学生宿舍,吃饭排队、抢馒头,一切都赛高。谁病了找他,他不是派人去,而是自己拎着油灯赶到。大姑娘小伙有心事,他不是敷衍,而是帮写信,缝衣服,顺手夜里帮人改稿。一群战士说:“张主任就像我们妈。”老张也不生气,乐呵呵地说:“那我就当你们的老妈妈。”你说中国革命领袖里,有多少人能被这帮兵以“妈妈”相称?这才是坦荡。
这一身的“老妈妈”本色,一扛就是小二十年。可1955年,剧本突然来了个神翻转。全国上下都在等授衔,人人都觉得这该是革命几十年后的一记认定。按张际春资历,他的军衔至少上将。偏偏在最高统帅手里,轻松一划,说不授了。外人义愤填膺,觉得这就像足球比赛主裁突然让德布劳内去买瓜,张际春却自己一句话都没多说。
此后人们才知道,所谓“另有用处”,不是党和人民安慰他,而是毛主席亲自把他安排中央宣传部做副部长。现在网上流传“被贬”,其实他从来不是贬,一心做思想工作的人本来就不适合穿将军服。在宣传部,他第一件事就是把一批脱军装的干部拉出来做思想培训。你脱了军装不等于脱了灵魂,脱了裤子也不代表你能尽情撒欢。他说:“脱下军装不等于脱下信仰”,这台词真要流传下去,也能当国产剧里的金句。
那段时间干部思想上转不过弯,张际春拼了命下基层给他们上课,讲材料,写稿子,一丝不苟,而且能熬夜还不喊累。有人吐槽,“老张比在部队还忙”,他却自嘲:“宣传不比作战轻松。”大概他有病自知,忙碌有时胜过战场,但人的精神,不是靠衔头,而是靠作用。但以上这些话,朋友们记得,反驳请找党史资料,毕竟这事儿比谁家小区物业上哪请保安都清晰。
张际春没有再穿军装,他也不再出现在将军名单里,但不少过去的干部还是习惯管他叫“老妈妈”。用这段黑色幽默来说,不当将军的人,最后成了将军们的精神拐杖。人生大概就这样,谁不希望一身戎装封王封侯?但有些人,注定不适合穿戏服,需要的是帮别人鼓掌。
他晚年极少接受采访,有人问他是否为没被授衔而心酸,他回一句:“国家有安排,我听组织的。”这话搁今天谁说,估计会上热搜让网友议论一百年。可在那个时代,说话不需要押韵,有信仰就不稀奇。1982年张际春在北京病逝时,多少人带着几年、几十年前的墙报信件,又是一场老泪纵横,有人还特地从四川赶来,带了一瓶老酒,站在灵前自报家门,说:“张主任,我是段方,您还记得我吗?”理由:怀念一个连将军名分都没要的人能记住自己。
后来,再没人叫过“老妈妈”,因为你妈妈不是挂军衔的,而是你需要过、依赖过,成长过程中最柔软又最坚韧的那个人。其实你用不着羡慕那些满身奖章的将军,人生最后终归是为别人做点润滑剂,为自己留下点温情。张际春被毛主席亲笔划掉的上将名,是中国历史上最温柔的一刀。它不是削权,不是降级,是一次特殊的安排,也是对那些总被忽视的“工具人”的最高褒奖。
讽刺的是,满街都是争当“将军”的人,但被安排“另有用处”的,才是真正让集体运转的人。你闹你自己的情绪,你要你的军衔,最终留下的,是你给别人带来的信念和温度。张际春离开后,那些战士们仍然会想着——不是去将军雕像敬礼,而是偶尔夜里梦见老妈妈提着油灯、帮你念家信、缝衣角。
等到春风又绿长江南岸,你想起老妈妈,却早已无处寻。
本文内容参考如下资料,如有不适请当段子听。
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,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纪实·军事卷》,人民出版社,2009年。
张际春同志纪念文集编委会编,《张际春纪念文集》,中共党史出版社,1995年。
解方,《长征与抗战期间的政治工作》,军事科学出版社,2003年。
中共中央宣传部档案馆藏,《抗日军政大学档案选编》,内部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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